牂牁江水流向何方

姚老庚

牂牁江水流向何方
•姚老庚
3 D% n- u7 g% X     有述夜郎10万精兵，沿牂牁江而下攻打南越，我不禁生出一些疑问。直至今日，牂牁是何意？牂牁江是那一条江呢？但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引出此话题：牂牁江水向何方，夜郎国魂归何处？“牂牁”古水名和古地名。唐•陈羽作“牂柯”解，即指船只停泊时用以系缆绳的木桩。牂有壮大之义，牁犹木大枝之谓。牂牁者，言杙牂之大如牁也。清《贵阳府志》说：“盖牂牁者，本系船之两种撅，牂似斧头，牁如斧柄”。除此之外，还有若干说法。作为江水名称的“牂柯”二字，牂牁江是一条古老的大江，如同“牂牁”一样神秘和古远。随着岁月的流逝，牂牁和牂牁江全然消失。在牂牁国与牂牁江的关系上，应先有牂牁江，其后当地土地着民族建立方国，因江得名，故称为牂牁国。
  f7 m( B8 [& i! Z1 Y, Q    牂牁江是古代南方的一条重要水道，为两粤越族物质文化交流发挥过重要作用。在不同典籍中又被写作“牂牁”、“牂牱”、“桩牱”等；对这条江的考证，无论是什么意思，也无论是地以江得名，还是江以地得名，牂牁江的存在应该是不争的事实。那么它究竟是哪条江呢?明清以来有30多位专家学者提出了7种解释。深入了解这个问题，发现众说纷纭，愈更使人困惑，原来这是个历史上争论不休的悬案。今学术界则有牂江说、都柳江说、盘江说、左右江说、北盘江说等不同的看法，贵州省内考古学家和史学家初步认为安顺宁谷就是汉代牂牁郡址所在地。这与牂牁江即为今北盘江，似乎是相互印证的。
9 s+ c  V' M. ?4 ], D7 e7 Y4 h% h    牂牁之名最早见于战国，《管子•小匡》载“九全诸侯，一匡天下……南至吴、越、巴、牂牁……荆夷之国。”牂牁显然是国号。融州可能就是《管子》所记的“牂牁”当然不可枉下定论，战国时的国号实是族群名称或文化符号而已。《汉书、地理志》亦然“牂柯，江中名山。或曰，牂柯江东通四会……至番禺入海”。
$ |7 ^, ~0 w, W- `# U2 @* o9 V$ e- o    晋常璩《华阳国志•南中志》记“楚顷襄王遣将军庄蹻泝沅水出且兰以伐夜郎，植牂牁，……以牂牁系船，因名且兰为牂牁国。”由此可知，且兰因有“牂牁”可系船而又名牂牁国，且兰是沅水上游的终点港，其位置大体是今天的黔东南。在河面水光映照的石壁上，著名作家冯骥才刻有一首诗：“且兰古国旧州地，蚩尤后人世代发。能与夜郎并齐名，千年流传苗文化。”
     关于牂牁江的记载，牂牁江源于司马迁《史记》：“夜郎者，临牂牁江，江广百余步，足以行船”。公元前135年，汉朝特使唐蒙出访南越，唐蒙发现从蜀地经夜郎有水路通广州。《史记•西南夷列传》在这篇传记中，首次提到与贵州历史尤其是安顺历史密切关联的牂柯江。其中涉及牂柯江的文字有四处，如说“牂牁江广数里，出番禺(广州)城下；夜郎者，临牂牁江。”汉武帝平南越时，唐蒙还上书说“窃闻夜郎所有精兵可得十余万，浮船牂牁江，出其不意，汉此制越一奇也。”据此得知，牂牁江的下游是“番禺城下”，上游则是夜郎国。
9 r9 G9 H3 }: _) K3 E7 v“该江属于珠江水系”这一点，却是各家的共识。勿需置疑，广义的牂牁江就是现在的珠江，所以就有牂牁江“出番禺城下”的记录。夜郎(贵州)境内的牂牁江必然是珠江上游的河段。夜郎境内通船直达番禺的只有都柳江，其下游就是融江；融江和都柳江极有可能是《史记》所说的“牂牁江”。南经凯里、丹寨，至三角屯（今三都县），浮船都柳江，入广西之融江。过柳州，入于牂牁正流，其实，早在宋朝时人们就认为：牂牁是融州，牂牁江就是融江。这是宋朝人的定论。
" m  w; z7 B4 E- z6 G. p6 j  J    世界公认的研究东亚及东南亚的权威历史学家、民族学家徐松（1900—1999年）亦认为：古代西南有“牂柯郡”，还有一条“牂柯江”，从贵州那边流下，经广西流至广东入海。其撰诗有曰：“牂柯江水碧沉沉，百粤沧桑成古今”。
0 w) N. }; N7 s1 e' j4 D6 G    昔日的牂牁江啊，您倒底深藏了多少鲜为人知的故事丶诗人动情的篇章？唐•柳宗元《得卢衡州书因以诗寄》“林邑东回山似戟，牂牁南下水如汤”。诗中以剑戟喻柳州山之峻峭，以汤水喻柳江......注：牂牁，是珠江的古称，文中的牂牁 指珠江流域的柳江，并非贵州六盘水的牂牁江。又《柳州寄京中亲故》“林邑山连瘴海秋，牂牁水向郡前流。劳君远问龙城地，正北三千到锦州”。南宋时，一个屡试不中的失意秀才任教于融州的书院，这个书生就是宋朝诗人陈藻。陈藻为融州留下了大量的诗句。《纪梦》说“自从弱冠为游子，玉融丹井壶山市。哦诗不用着工夫，已谪牂牁四千里。”《余融州生日》还说“牂牁相遇说长年，一在公堂一洞天。”远在异域的陈藻，无不思念着家乡的至亲，《融州除夜寄福清刘九兄》的“腊月牂牁三十日，相思觅句上谯楼。遥知今夜柴炉会，说我无家更远游。”道出了诗人怀乡思亲的情素。陈藻的笔下，融州即是牂牁。
    宋•贾遵祖《题真仙岩》“翰林以谪流夜郎，我亦何为涉此境。生平山水债未了，宦游直度桂州岭。牂柯江绕古融城，拂拭冠缨照清影”。无独有偶，周去非撰的《岭外代答•广西水经》明确记载“融州之水，牂牁江是也。其源自西南夷中来。武帝发夜郞，下牂牁，卽出此也。宜州之水，自南丹州合集诸蛮溪谷而来，东合于牂牁，历柳历象而至浔”。《岭外代答•牁江》还为牂牁江作了详细的解释，“融州城外江水，即牁江之下流也。江之上流与王江(即今都柳江)合，王江之间，群瑶居之。……瑶即五陵溪(五溪)之别也。汉武平南越，发夜郞，下牁，非由融州，则何自而至南越哉？今静江府桑江寨，其水亦合于融江之上流，或云桑江，亦牁音之讹也。”周去非认为，牂牁江就是融江，其包括融江上游的都柳江和浔江(桑江)。融州是牂牁，融江是牂牁江，这是宋朝人的定论。
4 O& A* f5 P/ Y/ }6 o3 z9 I    持都江说的人较多。乾隆间的贵州巡抚、云贵总督爱必达在《黔南识略》称“都柳江即古之豚水，又曰遯”，艾凤嵓《独山州志•古迹》亦说“遯水在三脚屯江（今都柳江）”，清道光年间的贵州按察使吴振棫《黔语》亦云：“遯江，今都江也”。近人胡翯《牂牁丛考》云：“牂牁江者，即今贵州三合县（今三都）之都江”。 但笔者认为此江虽属珠江水系，但处于今湘黔桂交接处，与蜀贾窃市、汉武发兵等史实涉及的方位不合，但是融州似乎没有被称为过牂牁的。查古州一带，元时尚未设行政建置，清初还称为“生界”，而秦汉时牂牁江流域已置县设官，因而都江虽然可以几经转折通往番禺，但很明显也不是《史记》所言的牂牁江。
    遥远牂牁江，史记记得你。问她有多美，牂牁羞涩笑，情牵魂梦绕，妖娆牂牁江，月亮洞里住， 冬暖夏更凉，俯瞰牂牁水，神话故事长。关于宛若玉带飘的牂牁江历史考证，可用“万花筒”一词加以形容。我倒不赞成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来评价，无论学者们站在什么角度进行探索考证，他们的研究精神都值得敬佩。
/ A0 ~' j$ C! M' E3 Z! x    近读作者梁光参苗山文艺2014秋季号《牂牁江畔说牂牁》一文，亦有感牂牁江是因“牂牁”而得名，融州又名牂牁可能是融州也有“牂牁”而故名。我倒是希望融州除了叫潭中外又名“牂牁”啊！以上御用文人之作，可以参考，不可全信。呈各位专家，恳请赐教。

姚老庚

近读作者梁光参苗山文艺2014秋季号《牂牁江畔说牂牁》一文，亦有感

姚老庚

昔日的牂牁江啊，您倒底深藏了多少鲜为人知的故事丶诗人动情的篇章？

姚老庚

融州是牂牁，融江是牂牁江，这是宋朝人的定论。

姚老庚

宋•贾遵祖《题真仙岩》“翰林以谪流夜郎，我亦何为涉此境。生平山水债未了，宦游直度桂州岭。牂柯江绕古融城，拂拭冠缨照清影”。

姚老庚

遥远牂牁江，史记记得你

姚老庚

文章慢慢变老了

苗岭樵夫

姚老庚 发表于 2015-1-13 20:35
文章慢慢变老了

. O9 r7 `4 D- h3 [3 c1 F窨酒陈香相对品  
: M+ P) t* @& b0 K耐品啊
" P. e+ x9 n$ D0 B1 o

菜菜鸟

#167#

张得财